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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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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吧,你有什麽事要我做”,蘇瑾年淡然的問著,

“我要你和我結拜”張景初話語一出,著實讓蘇瑾年一驚,要不是兩人離得近蘇瑾年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!

“張景初,你沒看玩笑吧,和我結拜”?蘇瑾年指著自己,有些意外,又有些不理解,

見蘇瑾年不相信張景初語氣更加冷了一些。

“你看我的樣子是在看玩笑嗎?怎麽蘇二少不願意嗎”?

蘇瑾年在心裏想了想,這張景初權勢滔天,碼頭夜歸他管,怕是日後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呢?便一口答應了,

“和你張景初結拜求之不得呢,怎會不願呢”。

那就好,張景初站著對著天起誓,“今,天地為證,日月為鑒我張景初與蘇瑾年結為異姓兄弟。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”,說完從外套兜裏掏出個短匕首,劃破手指,血滴落在剛剛的酒杯裏,

蘇瑾年拿過張景初的匕首,將手劃破,滴在了自己的酒杯裏,

二人交換酒杯,一飲而盡。從此你就是我二弟了

喝完酒,張景初坐下勸慰著蘇瑾年,

“今日的戲園事,無需放在心裏”。蘇瑾年說:

“我倒是無所謂,只是可惜了我的衣服就這樣碎了”。

“衣服明日我和你一起去買,正好我也要換一些衣服穿了”!

嗯,蘇瑾年倒著酒慢慢的喝著,問著張景初:

“張景初,你知道今天戲園裏唱的什麽戲嗎”?

張景初倒是回答的自然,

“不就是貍貓換太子了!經典曲目了”!

蘇瑾年接著追問:

“那結局呢?中途出了事情,結局沒有聽到啊”!

張景初破涕為笑搖了搖頭:“還能是怎樣的結局,不過就是假太後被人識破身份陰謀敗露了,最後自盡了。到最後假的終究是假的成不了真”。

蘇瑾年垂著眼眸:假的真不了,蘇瑾年若有所思的重覆著張景初剛剛的話,嘲諷的一笑。這戲曲唱的剛好與他的事情相同,他也是假的,而真的蘇瑾年早就在那片樹林就已經死了,自己剛好路過進了他的身體內。戲曲唱的就是他的對照,但而他不會像戲曲的那個結局,他是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的。永遠都不會。更不會被人揭發。

“你身子不好,就別喝了”,

張景初奪取了蘇瑾年正在倒酒的酒壺。

見他奪了酒壺,不由發笑

“怎麽,就連你也信外面的謠言?大家都說我蘇瑾年天生的病秧子。活不過而立之年”。蘇瑾年挑著眉半開玩笑的說著

“別聽他們胡說八道,你好好的,身體比誰都還好”。張景初打斷蘇瑾年的話,大聲的反駁。

“你都說了,是別人胡說八道的,既然這樣就不能信,我一切好的很,別總拿我當個病秧子”。

“好了,天色已晚我該走了”。張景初起身看向天空一彎輪月,還有那幾顆星,

蘇瑾年起身

“我叫人送你”

“不用了”!

張景初認為自己一個人回到張家也沒啥事,用不著特意派人送他

那披風還你,蘇瑾年要解開披風,

張景初立馬將手按在了他的肩膀,

“天冷了,你穿著吧”。

許是入秋了,一陣陣微動帶著撲鼻花香襲來,湖心亭周圍的桃花隨著風飄零著,

張景初輕輕的替蘇瑾年拿下飄落在耳測頭發上的花瓣,

“真好看”,張景初笑了笑,輕聲道

果真第二日蘇瑾年剛起來,府裏的仆人人就報

“張景初來了”,蘇瑾年簡單的收拾了下,張景初被五叔安排在前廳喝茶等候,

“怎麽來的這麽早”?

蘇瑾年一副不高興畢竟擾了他的清夢。

“想著帶你去買完衣服後在帶你去個好地方”!

“什麽好地方”?我可還沒吃飯呢。

“這麽好奇,去了不就知道啦”。張景初有些神秘的說著。

簡單說了幾句話,就匆忙的出去了。

街上果真是熱鬧,沿街叫賣的小販賣著一些小玩意還有一些特色的小吃。張景初和蘇瑾年一起走在街上,引起了不少人的註目。雖然張景初穿著簡單的西裝,蘇瑾年也是簡單的長衫,但兩人氣質出眾,相貌驚人,引得無數人爭相觀看。

“張景初,我問你你為何無故救我”?蘇瑾年突然發問。

“看你順眼”。張景初估計是找不到理由了。這個理由可真別扭。

“那你為何要與我結拜”?

“看你順眼”!

一成不變的答案,加上那個面癱臉,一看就是敷衍,讓蘇瑾年氣不打一出來。伸手擋住了張景初的步伐,快步走到張景初前面擡著頭,張景初高過蘇瑾年一頭,擡著頭才能看得到他的眼睛這讓原本就不高興的蘇瑾年更加不爽。心理暗自想著,傻大個,長這麽高。

張景初,你是在敷衍我嗎?幾乎是咬著牙說的。

大概是察覺到他的不滿,張景初微微將身子前傾,略彎腰,大手抵在蘇瑾年的頭上,眼睛深深的註視著他。突然不像剛剛那樣冷淡,笑了笑,說著:

“我啊!真的就是看你順眼,要不然這麽多人為什麽我會偏偏救了你呢?也許這就是上天註定的。我們就是有緣啊!還有咱們都結拜了,你就要叫我一聲大哥吧!連名帶姓的叫我是不是不太好啊”!

這雙桃花眼看的蘇瑾年有些不好意思了,脫離了他的手,

“張景初,你別的地方不出奇,倒是這雙眼睛生的真是漂亮”。

“走吧,你還沒吃飯呢吧,我請你”。

張景初,你看前面,還沒走幾步,就看見前面一群人圍了起來,好像還在議論著,大家圍成了小圈子,二人走了過去,湊到前面,地上躺著一具男屍,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,正值年輕力壯時,可卻皮膚發黃,雙眼發青,身上沒有傷口,

“老伯,這是怎麽回事啊”?張景初問了在一旁看熱鬧的老伯。

“哎呀,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起命案了,不知為何兇手一直沒找到”,老伯顫巍巍的說著。

死的都是男的嗎?蘇瑾年發問著。

“嗯,都是男的,而且都是些年輕人哪”!聽完蘇瑾年若有所思的看看地上的死屍。

“走吧,一會兒就有人來處理了”,蘇瑾年拉著張景初就走,

二人來到了醉天酒樓,醉天酒樓裝修豪華,裏面幹凈衛生,八大菜系齊全,匯聚的從南到北的廚藝大師,價格也是極高。來裏面吃飯的人非富即貴。

“二位爺,裏面請”,看見來人夥計立馬招呼,

把你們的招牌菜做好送到我們桌。蘇瑾年對著小夥計大方的說著。

滿桌子的菜,張景初將菜每樣都夾給蘇瑾年呢碗裏,

“嘗嘗這個挺好吃,在吃吃這個,這個大補”

不一會幾乎所有的菜都加進了蘇瑾年的碗。看著面前堆的滿滿的碗,他都不知如何下口,

啪一聲響,將筷子拍在桌子上,

“你還讓不讓我吃了?這麽多你是要撐死我啊”?

“多吃些對身體好,你這麽瘦,多吃點好”。張景初倒是不以為然。

聽說了嗎,今早又發現一個男死屍啊!而且都是年輕俊男啊!你說著兇手是得多變態啊!

“艾瑪,那我以後得註意點啊,少出門啊”!

“你剛剛沒聽我說兇手專挑年輕俊男,你是年輕俊男嗎?你都是四十好幾的人了”,

“我雖然不是年輕的,但我算是俊男吧”。

“就你還算哪門子的俊男啊?你是當所有人都眼瞎了嗎”?

聽著鄰桌的兩個大叔在那逗趣的說著,張景初看了看在吃飯蘇瑾年。叮囑著:

“最近就少出門吧!現在不太平,兇手就專挑你這樣的,你小心些,還是別出門了,我會多派些人盡快找到兇手的,到時就好了”。

“恐怕你的人應該不會找得到兇手,兇手不是個普通人。死者一點傷痕都沒有,周圍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,要想找到他,憑你的人恐怕有些難”。

待酒足飯飽後,

張景初打算叫來夥計結賬,蘇瑾年擺著手說:

“這頓飯不用付錢!直接走人就行”

張景初有些不明?難不成要吃霸王餐不成!不至於吧,雖說醉天酒樓的價錢高但是他張景初還是能付得起。

“不信,你叫夥計過來,看他要不要的錢”。

果然張景初給夥計錢,夥計都沒要,反而看著蘇瑾年笑著說:

“不用付錢,蘇二少帶人來我們店裏吃飯無需付錢”。

吃完走人吧,蘇瑾年整理衣袖二人就這樣不付錢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醉天酒樓,臨走前店裏的夥計還送他們出去。

“歡迎蘇二少下次再來啊”!沒付錢還能歡迎下次再來,幾乎沒有人敢去醉天酒樓吃霸王餐啊!

走出門,張景初問著:

“這醉天酒樓該不會是你家開的吧”?

算是吧!

走,去蘇繡莊,衣服還沒做呢!

二人去蘇繡莊,蘇瑾年指定要做的衣服告訴了老板,張景初澤做了一套月白色長衫和蘇瑾年紅衫正好相襯。

一切做好後蘇瑾年覺得有些熱,拽了張景初的衣角,

我有點熱,回家吧!

嗯,這就回家,張景初沒有送蘇瑾年回蘇家,反而回到了司令府,

蘇瑾年說熱,張景初便讓人備好了水,

蘇瑾年坐在澡盆裏,張景初隔著屏風拿著自己未穿過的幹凈衣服放在了桌子上

“二弟,我將衣服放在了桌子上,你洗好就直接穿上吧”,但卻沒有人回應他,

“二弟?二弟,你在嗎”?張景初試探的喊了一聲,任然無人回,立馬闖進去見裏面竟然沒有人,著急大喊:“二弟,你在哪”,

該不是被那個變態兇手擄走了吧,心急如焚,眼神來回在屋內找尋蘇瑾年的身影,他慢慢走到浴盆,蘇瑾年突然從澡盆裏冒了出來,驚的他步子都亂了,起身吐了張景初滿臉水,

看他如此狼唄,蘇瑾年笑瞇瞇的。剛剛他聽見張景初進來了,便躲在了澡盆裏,恰好澡盆裏有花瓣飄浮著,張景初沒有註意到,

吐了滿臉的水,但他也毫不在意,反而是看到蘇瑾年後心理松了一口氣,蘇瑾年,起身站在澡盆裏,水珠從身體往下滑落,他的肌膚如雪,就好像是剛出鍋額水豆腐一樣,又白又水嫩的,他用手捋順了濕發,水汽又散發著蘇瑾年身上獨特的香氣,好一個美人出浴圖。看的張景初喉頭一緊,呼吸淩亂,在看下去怕是要傷身啊,所以不自然的將頭別過去,眼睛看向別處。用來轉移註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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